极度高潮,足以使南月身体受损,可曲鸣和蔡鸡对那个秀美如玉的女生没有丝毫怜惜,只是一遍遍刺激她娇嫩敏感的器官,迫使她高潮期延长。
曲鸣粗暴地挤弄着少女柔嫩的性器,直到把她滴水的嫩屄几乎挤干,才松开手。他把一根电动的假阳具插到南月体内,打开开关,然后又在南月臀上注射了一针,盖上盖子。
“鸡哥好坏,又要搞人家……”南月埋怨着,顺从地撅起屁股,像一匹可爱的小白马一样,让蔡鸡把一整支兽用催情药打在自己身上。接着蔡鸡把她手脚锁住,塞到一个狭小的玻璃箱中,盖上盖子。
曲鸣把手伸到少女臀间,只觉她阴户一片火热,柔腻的蜜肉上淌满湿黏的液体,摸上去滑腻无比,就像一团化开的油脂。他手指一碰,那只在肛交中受伤的屁眼儿立刻颤抖着收缩起来,挤出一股混着血丝的精液。
曲令铎这一吼倒把方青雅吓了一跳,她本来一肚子委屈觉得丈夫没有管好儿子,这会儿老公发怒,拿曲鸣撒气,她又心疼起儿子来。她像护雏的母鸡一样搂住儿子,不乐意地说:“你那幺大声干吗?别吓住他!”
“呀!”南月尖叫一声,雪团般白滑的美臀剧烈地抖动起来。曲鸣一手伸到玻璃箱内,手指插进她柔腻的蜜穴,粗暴地玩弄着。戴着眼罩的少女,在玻璃内疯狂地扭动着赤裸的屁股,肉穴在手指上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
苏毓琳啐了一口,目光小心避开那只装着白色晶体的塑料包。她见识过这种东西的威力。注射过它的南月可以在被人把异物塞进阴道时还格格直笑,可以乖乖撅起屁股,接受兽用催情剂的注射,而丝毫不考虑后果。苏毓琳可不想变成那种状态。
南月柔软的腰肢像蛇一样剧烈的扭动着,忽然曲鸣抱住她白嫩的屁股,两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她的穴口,用力朝两边一分。少女雪嫩的圆臀被掰得敞开,阴门大露,中间张开一个鲜红的入口,湿泞的蜜肉随之翻出,因为药物而充血火热的性器,像一朵鲜花般暴露在空气中。
曲鸣抱住南月雪白的屁股,像要撕裂一样用力掰开。南月性器大张,肉穴像一朵红花翻出体外,一边喷液,一边不停往下滴水。曲鸣翻开少女的性器,在她高潮的阴道壁上恣意抠弄。比正常剂量大了数倍的催情剂使南月下体敏感无比,她不停尖叫,屁股哆嗦着泄出一股股淫水。
南月失神地浪叫着,口水从她唇角淌出,滴在箱底。随着高潮时间的推移,她的脸色由潮红渐渐变白,叫声也低落下来。在她臀间,原本羞涩的性器被掰得敞开,像朵娇艳的喇叭花,在灯光下蠕蠕而动。长达五分钟的高潮泄身,使她两条大腿被淫水湿透,温热而透明的液体在她腿下汇成一滩。
按着曲令铎的想法,这其实算不得什幺大不了的事,男人嘛……问题是妻子眼泪汪汪,生怕儿子被那个坏女人带坏了,埋怨他办的什幺学校,还会有这种不要脸的女生存在,让曲令铎大失面子。如果曲鸣好好认个错,安慰母亲几句也就罢了,可这个儿子又梗起脖子,丝毫不把他这当老爸的权威放在眼里,让曲令铎更加恼火。
曲鸣一直到深夜才回来。南月已经在玻璃箱中待了四个小时,她身体一丝不挂,脸上戴着眼罩,手脚被锁在一起,跪着趴在那只不到一米长的玻璃箱中,透过玻璃,能清楚看到她脸色潮红,张着小嘴,辛苦地喘着气。她漂亮的阴户像充血一样鼓胀起来,阴唇又肥又厚,湿淋淋散发着红艳的光泽。她穴口向外鼓起,不断淌出透明的液体,两条大腿湿湿的,彷彿尿了一腿。
玻璃箱内蒙上一层雾气,少女湿滑的肉体像一件精美的器具般,散发着白玉般的光泽。
“下午已经有了反应,她还以为是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