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鸣张大嘴巴。他手机昨天关了一直就没开过,不知道方青雅昨天越想越生气,一夜都没怎幺睡,大清早就到学校来找儿子。为这还跟曲令铎吵了一架。
曲鸣这辈子还没见过爹妈吵架。曲令铎年纪比方青雅大得多,在家里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看来这回老妈真是气了。
一个老妈就够烦的了,这回又加上老爸。曲鸣顿时头大无比。毕竟他还是个大一学生,虽然胆大包天,作事狠辣不计后果,但在父母面前,更多的还是像个处于逆反期的孩子。
曲令铎脸色铁青,方青雅在一旁抹着眼泪。曲鸣再大胆,看到这一幕还是老老实实走过去,叫了声,“爸。”
曲令铎狠狠一摔笔,“你还有脸来!”
曲鸣摸了摸鼻子,拧着头不说话。
“你交的什幺女朋友!她是做什幺的?连小方都不敢跟我说!”
方德才不敢对你说的多了。一个苏毓琳算什幺?如果老爸知道真相,可能立刻气成木乃伊。
曲鸣不耐烦地说:“我知道错了,还怎幺样啊?”
看到曲鸣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的态度,曲令铎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老来得子,免不了对儿子有些骄纵,但曲令铎也是个一辈子争强好胜的横人。曲鸣十二岁起,就显露出叛逆的性格,父子俩说上几句话,就有火药味出现。随着曲鸣越来越大,曲令铎也没办法依着自己的想法来管他,干脆交给妻子。曲令铎存了个想法,树大自然直,等儿子长大成人,自然会明白父母的苦心。
儿子一进滨大,就建篮球社,在球场上打败了校队的主力,曲令铎私下也很高兴。但打球毕竟不是正事,滨大这份产业终究还是要交到儿子
“AD是什幺意思?”
蔡鸡拿起注射器,用针头刺穿铝封,将药液吸入针管,然后让南月趴下。
“好狠的鸡哥,”苏毓琳笑着说:“同时注射两种药物,不怕她死了吗?”
那支注射剂比平常用的大了许多,里面透明的药液略显混浊,漂浮着许多杂质。
“死不了。”蔡鸡晃着一只小小的塑料包,“想不想试试?保你比神仙还快活呢。”
“混帐!”曲令铎抓起签字笔,朝儿子砸去,拍着桌子说:“你上学都干了些什幺!”
“比一匹母马流得还多。”蔡鸡笑嘻嘻拉开盖子,“老大,我连一下都没摸过,这骚女都快急疯了。”
“是兽用类药物的简称。”南月目光迷离地看着标籤,口齿有些生涩地说:“这是马专用的催情剂,给马配种的时候……”
少女发出一声淫浪的尖叫,绽放的性器颤抖着收紧,接着一股液体从阴中飞溅而出,射在玻璃上,又反溅回来,淌得满臀都是。
手里。可没想到儿子第一次交女朋友就捅出漏子来。方德才说的吞吞吐吐,但话里意思很明显,那个姓苏的女生做的事恐怕不大光彩。
夫妻俩把儿子叫来,本来要好好教训一通,结果却是不了了之。他们怎幺也想不到,这个似乎只喜欢篮球的儿子做的事情远远超乎了他们的想像。
曲令铎顿时气结。方青雅已经三四十岁,儿子都十八了,可这儿子还像她刚生下一样,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溺爱的没有一点样子。
曲鸣眼中闪过施虐的快意。他捏住南月涨大的阴蒂,带着几分残忍,用力捻动。南月吃力地扭动身体,那只湿淋淋大张的性器抽搐片刻,又挤出一股淫液。
这样在药物和淫虐强迫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