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汗巾包裹的下体紧压鞍上,马儿走动时,竟然生出痒丝丝的感觉,旋念大士的说话,唯有咬紧牙关,暗念心经。
说是认识,今生却从没有与他见面。
“今天是月半了。”发现玄奘还在发敳,敖少光继续说:“妳记得月半要干甚幺吗?”
“月半要干甚幺?”玄奘茫然道。
“月半要喂我。”敖少光诡笑道。
“喂你?”玄奘记起了,急叫道:“不,不行的。”
“如果妳不喂,我会打回原形的。”敖少光叹气道:“打回原形事小,最怕那时我会兽性大发,那便耽误妳西行取经了。”
“你???!”玄奘气得杏眼圆睁,却又不敢不从,唯有咬牙道:“你吃还吃,可不能干其它的。”
“我不会干其它的。”敖少光笑道:“太阳快下山了,我们过去那边歇息,你我吃饱后,明天我再带妳访寻徒弟吧。”
“???舍利子???色不异空???呀???进去???空不异色???!”玄奘大声诵念道,虽然以心经压抑春情,但是敖少光的舍头实在利害,念了十数遍后,仍然禁受不住,娇吟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