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与他一道走。”玄奘咬牙道。
“挺不下去也要挺的,要是半途而废,甚幺牺牲也是白费了。”大士凛然道。
“凡事均有定数,妳也不要自责了。”大士改口问道:“现在妳记得多少天庭的往事?”
“大士???!”玄奘闻言大惊,要是如此,不啻与虎同行,还要遭人淫辱,岂能不惧。
“我???。”玄奘不知怎样回答,说是不认识,记得往事后,常常在梦中见到这头妖猴,
“我知道妳受了许多委屈,可是这些只是开始,更苦的还在后头,妳能挺下去吗?”大士柔声问道。
“为今之计,你只能随她一起西行取经,每逢月半,许你吃一次,藉以化解心魔,你愿意吗?”大士说。
“是那头可恶的妖猴幺?”玄奘记起了,自己就是给这个齐天大圣的一泡尿,弄得淫心大作,以至流落凡尘的。
“那幺是我错了???。”玄奘粉脸通红,满脸惭色道,暗念自己连番受辱时,总是满腔悲苦,倒没有念出心经。
“孩子,命中如此,毋庸多言了。”大士摆一摆手道:“妳进去洗干净,换上仙衣后,再回来给妳父母送行吧。”
穿上仙衣后,玄奘虽然神清气爽,疲劳尽消,可是没有裤子,衣下空荡荡的怪不舒服,犹豫之际,大士突然出现。
“大士???。”玄奘满腔悲苦,无处倾诉,见到大士出现,不禁悲从中来,伏在地上痛哭,也没有留意此话暗藏玄机。
“会有机会的。”大士没有多说道:“还有,妳要常念心经,否则净是他们三个,也能破开妳的阴关,使妳万劫不复的。”
“你们也该动身了。”大士目注敖少光道:“变身吧。”敖少光答应一声,摇身一变,变成一头神骏的白马,背上还鞍具俱全,更有干粮清水。
大士与玄奘说了很多话,才走出龙宫,这时老龙王与敖少光早已在岸上恭候,敖少光使法放出陈玉兰爹娘,大士念了三趟往生咒后,他们便各自投,重回人世。
“他是妳的劫数,不仅是他,以后妳还陆续多收三个徒弟,他们也是,躲得了今生,躲不了来世,一定要善加化解,要不然,会是妳成仙的大碍。”大士正色道。
“这里有三个金环???。”大士把三个金环套上玄奘的玉腕说:“他们不比敖少光,我也未必能制服他们,所以妳要相机把金环套在他们的阳具根处,才能指挥如意的。”
“有的。”大士摇头道:“只要念出咒语,仙衣便会回来了。”也真神奇,玄奘梳洗完毕,念出仙衣咒后,不知散落何方的仙衣又再回到身上,而且干干净净,光洁如新,只是没有了衬裤。
“不净是日常念,最重要的是受辱时念,那才能固阴保精的。”大士沉声道:“要是刚才妳念了,敖少光又怎能吃下阴精,那幺我与老龙王该能及时赶到,他便不会陷入劫中,妳也不致累人累己了。”
“他不是人。”敖少光答道:“他是一头石猴,当年曾当天庭的弼马温,嫌官职太小,怒闯王母娘娘的寿宴,闹得天宫天翻地覆,最后才为佛祖收服,压在这里,以人间的日子计算,也有五百年了。”
“迟了。”大士摇头道:“可惜我从地府带走你爹爹时,阎王诸多留难,耽搁了许多时间,未能及时阻止你吸去她的元阴,以致你亦因而堕入劫中,要不与她在一起,便永为心魔所困,不能修成正果了。”
走了一会,玄奘便发觉不妥,因为没有穿上裤子,两条光裸的大腿紧贴马侧,好像与敖少光肌肤相贴,而只有单薄的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