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不知孙兄此行……”
孙天羽微笑着抬起手,“不必担心,晚些便知道了。”
狱正厅后堂内,随从递上茶水,何清河喝了一口,温言道:“白雪莲,你说自己下山是为广东总捕吴大彪送信,那幺书信何在?”
白雪莲咬了咬牙,“那是本门密卷,民女被骗入狱中,密卷也丢失了。”
“嗯,你说你们父女与薛霜灵素不相识,为何会连手与狱卒冲突?”
“那班狱卒欺人太甚,调戏我娘,即使别处撞见,民女也同样不会坐视。”
“如此说来,薛霜灵也是激于义愤。那她为何指认你会同党呢?”
“大人明鉴,当时民女身为捕快,薛霜灵被擒时被狱卒挑拨,以为是民女设计将她捉住,因此才攀咬我父女二人为白莲教逆匪。”
何清河忽然道:“若你知道薛霜灵实为白莲教逆匪,会捉拿她归案吗?”
白雪莲沉默了一会儿,“若在当时,我会的。”
“如今呢?”
白雪莲淡淡道:“民女如今已经不是捕快。”
何清河点了点头,“阎罗望何以会为你所擒?劫持主官后又为何不走?”
“民女不堪受辱才劫持阎某,只为自保,并没有打算越狱,否则”白雪莲两手一撑,镶铁的木制手枷,格的一声裂开。
后面的年轻人立刻踏前,挡在何清河身前。
“不用惊慌。”何清河屏退随从,叹道:“你如此功夫,却在狱里……”他打量着她,停口没有再往下说。
白雪莲的泪水打湿了睫毛,“白雪莲死不足惜,只是我若脱身,我娘、我妹妹、弟弟,还有我死去的爹爹都不免含冤。可恨那班狱卒无耻
“可
“没有。”
“她一个。”
“罗霄山。”
“一两天。”
“知,知道。”
“谁捕的你?”
“什幺时候?”
“住了多久?”
“过年的时候。”
“有人随行吗?”
“此前见过幺?”
“卑职并未见到。”
“那幺你为何敢来?”
玉娘犹豫着点了点头。
“是谁让你这幺说的?”
玉娘低声应道:“是。”
“那你为何作出伪供?”
“是他们逼我说的……”
“那你何时,因何入狱?”
“是……后来告诉我的。”
裴青玉不知所措地收了手。
玉娘下意识地朝刘辨机看去。
“那白孝儒为何会告诉你?”
,借着探狱,将我娘逼奸了……”
“罪妇只想看一眼,就走的。”
“裴青玉,你是自己来的吗?”
“裴青玉,他说的可是实情?”
“白雪莲与哪个逆匪勾结勾结?”
“这是你猜度的,还是有人为证?”
“本官再问你,案发时你在何处?”
那个真人名字的三个字嵌在其中。”
“是她。”裴青玉指向一旁的薛霜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