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去:“我……我怕你不方便……”
“不用啦弟弟……”小丽笑得象朵花:“我自己能找到……不过弟弟啊,最近我得回家一趟,这段时间……你……你给我……打电话好不好?”
新蕊被人用军用背包绑在一张木床上,身子不住的挣扎扭动着。我上前两步来到床前,看到新蕊惨白的脸色与满脸的泪水汗水,还看到她嘴上的一块胶布。
和几个家伙在百花居玩了将近一夜,凌晨时分我撇下依依不舍的小丽的和几个倒头大睡的傻逼独自出了百花居,因为我接到了钱所长的电话——新蕊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情况,钱所长说我最好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