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对钱丝毫不感兴趣,
黑手抓奶抓得疼醒了,迷糊间睁眼看见一个陌生人正抓住自己的乳房,惊叫一声:
「哎呦,你这老马你打一辈子光棍,哪来的钱买来这幺一个白媳妇,让我瞅瞅。」
斥这野蛮人的愚昧和肮脏,妈妈高贵的子宫也应该会排斥那带着落后基因的精子,
现我们失联了。可这茫茫大山,就算藏十万大军也绰绰有余,何况我们一对母子,
不管用。我被打得说不出
话后,他把我单独关在柴房里,扔下一袋干脆面和一碗水。我一开始还想着坚决
不吃这老畜生给的东西,可肚子是自己的,不再犹豫狼吞虎咽的把东西都塞进了
自己的肚子里。
夜幕降临,窗外一片漆黑,女人的呻吟声和哭泣声断断续续传进我的耳朵。
我气从心来,肯定是那老不死的又在强奸我妈。我扯着嗓子骂马老头,从他祖宗
十八辈开始骂,正骂他是「狗肏你娘给肏出来的」时候,咣当一声,马老头进来
揪起我给我拖到了正房。
我又被他锁在柱子上,看到我妈一丝不挂的蜷缩在被褥里,披头散发的啜泣。
妈妈看到我,带着哭腔求饶道:「不要打他,不要打他。」
马老头把我固定住,往我嘴里塞了一团毛巾。话也不说,脱了裤子躺在炕上,
抱起我妈的白屁股按在了他矗立的黑肉棒上。「刺溜」一声,肉棒挤开我妈的阴
唇直入温暖潮湿的肉穴内,只剩两颗毛烘烘的黑肉蛋留在外面,耸拉在他的大腿
根上。
我睚眦欲裂,两脚乱踢却连炕边都踢不到。我看到妈妈饱满的屁股被马老头
的满是青筋的手抓住,手指深深陷在我妈的肥腻的屁股肉中,他的肉棒撑开我妈
屁股缝中深色的肉穴,肉穴口紧紧包着马老头黑色的肉棒,肉棒不断抽插带出丝
丝晶莹剔透的淫液,滴落在他的阴囊上。
不仅如此,虽然只能看到他俩的交合部位,但听声音,我妈的嘴好像也被他
的舍头堵住,「呜呜」的发不出声来。想着妈妈的小嘴被这种一辈子都讨不到媳
妇的野蛮人肆意亲吻,肮脏的口水在妈妈的口腔里流淌,我一阵怒火攻心,双脚
乱蹬。
「啪……啪……啪……啪……」,妈妈的雪白的屁股被马老头大手操控,像
打桩机一样不停地打在马老头枯黄的大腿上,肉穴被那根黑肉棒堵得死死的,大
阴唇裹着黑肉棒肉身上上下下。我出生的地方,如今离我不过三四步的距离,却
眼睁睁的看着那柔嫩的肉穴如今却套住一个野蛮人的大肉棒,他的龟头可以滑过
妈妈肉穴里面每一寸的肉褶,最前端的马眼随时能发射数以万计腥臭的精液到我
妈妈的子宫里。
「嗯……呜……呜……呜。」妈妈的嘴终于被马老头松开,嘴里呻吟带着哭
泣,双脚无助的随着老头肉棒的冲击而挥动,手紧紧抓着床上的被褥。终于,马
老头的黑肉棒停止抽插,整根紧紧地塞进我妈的肉穴里,阴囊起伏。一分钟后,
马老头把我妈从他腿上推开,一根微微有些疲软,但仍坚挺的肉棒从肉穴处划出,
紫色的龟头还残留着些许白色的精液。
我妈伏在炕上抽泣,不敢回头看我,她的两腿间肮脏不堪,大片的阴毛被刚
才的交合出的液体打湿,肉穴里也渗出一缕缕刚刚被射进的精液。我心中的怒火,
也随着刚才马老头的射精,全都成了内心的悔恨愧疚。眼中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
滑到脸颊。
第二天,马老头将我带出去做农活。如他所说,我现在打晕他,再救我妈逃
走,我们俩在大山中没有向导,只会被饿死或者冻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