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绝望,痛苦与焦灼却什幺也做不了的痛苦和内疚,无时无刻不啃噬着我的神经。
我妈的啜泣声有些逐渐被小声的呻吟声取代,老头的鸡巴在妈妈的屁股上越
插越剧烈,整个鸡巴的肉身已经湿乎乎的了,看着像一条披着透明粘膜的怪蛇。
老头的鸡巴如同他的皮肤一样黑得发紫,而我妈的屁股像两块大白馒头,黑得发
紫的肉棒在两块白白肉肉的臀肉中间抽插,摇摆的阴囊拍打在屁股蛋子上,被肉
棒抽插的肉穴下面,是妈妈深紫色的菊花穴,此刻紧紧地聚合在一起。
我的心脏越跳越快,仿佛要跳出自己的身体一般,眼角扫过地上散落着妈妈
穿的羽绒服,保暖裤,袜子和被撕碎的内裤。我急中生智,使劲一甩脚腕子,把
脚上的运动鞋甩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中那老头的后脑勺。
老头却连头都没有回,只是停下胯下的抽插,抱起我妈的上半身,换姿势侧
对着我。我看不到妈妈的肉穴和老头肉棒的前端,却能看到妈妈和老头的上半身
和脸了。妈妈的毛衣和内衣被推到乳房的上边,双手被反绑在腰后,绳子另一端
连着床柱,下半身完全赤裸,白花花的大腿纠缠着老头黝黑干褶的身子。
那老头阴狠的扫了我一眼,突然张嘴,一口咬在妈妈的乳头上,我妈吃痛的
大叫。那老土又一挺身,整根黑粗黑粗的肉棒「刺溜」一声插进妈妈的双腿之间,
妈妈痛苦的叫声又转换为呻吟。「疼……疼……拔出来……不要咬了。」妈妈无
助的扭动着身体,乳房依然被老头死死地咬住,口水顺着雪白的乳肉一缕一缕的
流下来。
我知道是我的举动激怒了老头,却让妈妈惨遭「毒口」,我红着脸,眼泪继
续大滴大滴的顺着脸颊流到水泥地上。我不再动弹,低着头,
了。
上。
了你。」
我脑袋一拳。
知道从何安慰。
的说:「我的!」
不想再看妈妈在床
警察真的能找到我们幺?
来,全靠人口买卖传宗接代。
踹到他腰上,把他踹倒在地。
看了一眼我妈和我,没有感情的说。
不会被他搞怀孕吧。」我不科学的幻想。
我妈的领口就把她拽进了破旧的房子里。
虽然手脚自由了,活动范围却只有柱子旁一周。
都被射进了妈妈的阴道,争先恐后的游向子宫。
怀上了这个野蛮人的孩子吧。我甩甩头,看向我妈。
看来是真想借我妈的肚子给他生个儿子,传宗接代。
我被这老头打得七荤八素,我妈在一旁哭泣求饶也
妈红肿的眼,凌乱的被套上的衣服,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真是妄想。可又一想,我妈阴道里已经被灌进去他的精液,不会真的一次就中,
屋子里只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一个土炕上盖着一层草席,旁边放着已经
都不会,肯定没有女人会嫁给他,却还妄想着找个女人传播他落后贫穷的基因,
看不出颜色来的被褥。我环顾一下,发现房间里只有一台电灯和一台收音机勉强
算得上电器,墙壁四周只挂了一份年代久远的日历,一个被污垢灰尘粘满的梳妆
这种人没上过什幺学,只靠一身力气过活,可能连简单的运算,简单的写字
「你,我的女人。跑,没有人带路,你们会饿死或冻死在大山里。」马老头
「还有」,马老头回头脸色奇怪的说:「我肏过你妈,你就是我的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