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龙儿还挺懂情调的。”按灭壁灯又开玩笑地添了一句,“现在可是萤光火烛,二人世界啦。”说完自觉不妥,脸顿时红了。
“龙儿,怎么是你?”林敏仪柔柔的声音响起,带着意外。她推开防盗门,就看见外甥林天龙穿着校服,左手直直地举着玫瑰花,右手提个大盒子,一脸笑意。
不知不觉间,林敏仪已经做好了菜,摆在饭桌上,林天龙拿出蛋糕摆上,插上三根大蜡烛和九根小的,点好。林敏仪洗了手过来,林天龙说道:“姨妈把灯关了。”
“噗噗,噗——”最后一支蜡烛灭掉的一刻,四周尽墨。林敏仪听见隔壁的椅子“咯吱”一响,身子就被两条有力的臂膀环住。她“啊!”的一声轻叫,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那双手臂跟铁铸成似的,她用尽全力还是难以挣脱。
林敏仪觉得林天龙的眼散发着炎炎的情意,深深的眸子泛出炽热的光,像是在透视她的灵魂,摄取她的魂魄!这哪是晚辈看长辈的眼神,这分明是男人看女人,情人看爱人的眼神!她低垂了眼,睫毛扑闪着,不敢迎视林天龙痴痴的目光,她觉得自己耳热心跳,有件事像是要发生……
“快进来,快进来!”林敏仪急忙转头擦擦泪,林天龙看着姨妈,她五官清秀,秀美纤弱。今天她上身穿着赫本领的花纹T恤,配着条灰白素长裙,身上自有一股轻灵之气。她素雅的娇顔被红玫瑰衬托的分外苍白,让人看着难受。他心头热热融融的,像是化成一泓秋水,有股强烈的想把她揽进怀里,好好疼惜的冲动。
林天龙听的心几乎漏跳一拍,嗓子眼又涩又痒。走过去挨着林敏仪坐下,把林敏仪吓一跳,以为他当真,又见他乖乖的坐着,一动不动。心里想林敏仪你胡思乱想着什么?他是龙儿,你外甥。两人挨着坐好,林天龙闻着林敏仪身上的幽幽体香,看着她在烛光掩映下分外娇美的脸,忽然觉得心中喜乐安平,只希望这此情此景能够永恒。
“谢,谢谢!”林敏仪有些不知所措,有些迟疑地接过玫瑰。这这,红玫瑰是送给恋人的啊!这孩子想什么呢。但下一刻,她的鼻端就传来玫瑰的香气,这股香气让她有一种甜蜜的感觉,眼眶一热,鼻子酸涩,晶莹的泪水就涌出来。还有人记得我的生日,龙儿还记得!他还买了蛋糕鲜花,专程来给我庆祝!年近四十岁的女人越来越感性,心灵越来越脆弱。
他心里确实装着事,妈妈林徽音对于他情窦初开的少男心思来说,还是可望不可即,眼下他还是把更多心思寄托在姨妈林敏仪身上。只见他急冲冲的走进“冠林”蛋糕店,笑嘻嘻的提了个大盒子出来。穿过街心公园,和花店的小妹妹打了个招呼,挑一束红玫瑰拿在手里。再到对面街的精品店买了礼物,请店员精心包装好,搁裤袋里,脸带着一副兴奋不已的神情上了公共汽车。
林敏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墙上挂的油画,那是一幅梵高的仿真油画《鸢尾花》,画中红花蓝花白花绿叶棕土色彩丰富,线条细致而多变,左边的白花优雅的开着,那是画中唯一的白花,它在群花中那样明显,那样别致,那样——孤独。电视里人声鼎沸,她却感到寂静清冷。她嫁给丈夫蔡同海已经十多年,由于她连续生下芳芳琳琳两个女儿,始终不能生个儿子,丈夫蔡同海心怀不满,婆婆也渐渐对她冷漠了起来。今天是她三十九岁生日,丈夫蔡同海却随市医学会考察团去魔都考察,历时五天。她想起丈夫早上临走时那兴高采烈的样子,仿佛离开这个家是他最快乐的。他早已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儿,龙儿你放开我!唔——”她的叫声暴露了她嘴唇的位置,下一秒,她就被一张热热的嘴堵住了,双唇与自己的紧密吻合,蠕动旋转;然后很温柔的松开。紧密的接触,蠕动旋转再一次松开,如此反复几次。接着,那张唇贴着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