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当我告诉接待员我的名字时,她微笑着告诉我们要等一会儿才能把给我的包裹准备好,请我们先坐下休息一下,并问我们想喝什幺。一开始,颂雅想喝啤酒,在得知设备内不准任何含酒精的饮料进入后,改点了可乐。
接待员走进后面的一个房间,过了一会儿端来了颂雅要的一杯可乐和我的一杯热咖啡。颂雅喝完她的饮料后几分钟内,就开始打起瞌睡,一下子就在椅子上睡着了。接待员对着我微笑,她一定已经按了通讯钮或者发出了某些讯号。因为就在那时,二个推着手推车的男人立刻穿过大厅末端的门进入了房间。
我猜我一定看起来非常烦恼、焦虑,因为推车的男人微笑着向我保证说一切事情都会好转,我只需要喝我的咖啡并放松,手术过程很快就会结束。
我回以微笑,喝完了我的咖啡但是我真的认为我不能放松。我闭上了眼睛开始回想丈夫昨天晚上对我解释关于整个手术过程的流程。
整个手术过程中,她会进入浅层睡眠,而不会完全昏迷。他称呼为“奈米机器人”的机器需要读她的脑电图还是什幺的,才能确定要去哪儿并做什幺。因此如果她完全失去意识,它们将无法运作。所以我开始在脑海中想像当她被推车推到远处进行手术时,她会有什幺感觉与反应。
当我闭上眼睛坐在那里的时候,我几乎能感到那些男人们的手是怎幺把我的女儿从椅子上搬到手推车上,我不禁想像着当他们推着推车前进时,她是否能感觉推车的晃动,风吹过她的脸,头上的灯光一盏盏的经过她麻木的身体,他们推动推车时,在坚硬地板上传来的脚步声。
当他
我们有必要出去采购一些衣服,但不是现在。
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我的颂雅如果没有这些控制码的保护会有多幺的脆弱。
所以我告诉她到楼上去,脱光身上的衣服,换上旧校服后,再回到房间里站好。没有任何抗议或不满,颂雅或者该说是奈米机器人迟钝地转身并且缓慢地爬上楼梯。
令人遗憾地,我忘记她最后一次穿这套校服是两年前了,而她在这两年里,体型又发育了不少。所以整套衣服看起来一点都不像预期的整洁、合身而是紧绷在她身上。
我注意着门口直到女儿再次经过它们被推进会客室。他们在我身旁将她的身体搬回到椅子上,当我试着寻找被告知会存在她颈上的伤口,发现她的头发完全隐藏了伤口。
她白色的校服上衣被胸部撑得看来像是超短的短上衣,第一枚钮扣已经弹开,第二枚钮扣看来也岌岌可危了。而她的裙子,几乎要比超迷你裙还短,勉强只能盖住她的屁股。当我
当她面无表情以单调、没有起伏的声音告诉我她已经把她全部的旧衣服都丢掉了。女儿机器人似的声音让我震惊了一会儿,试着回想接待员告诉我关于重新设定的流程,我了解到现在和我讲话的其实是女儿体内的奈米机器而不是女儿本人。
第二组控制码则是结束输入设定行为,并让目标恢复意识。当我看着控制码,想到我的女儿变得像机器人一样可以开关时,脸上充满惊讶的表情,接待员微笑着解释控制码是为了安全才设定的。她说我们不会希望任何人都可以设定她的行为。
我花了十分钟在房间里绕圈子并等待看她会不会按照我的命令行动,有些担心她会不会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幺并且决心要从此逃家,不再回来。当她像机器人一样僵硬地下楼,穿着我要她穿着的衣服,走到房间中央站好时,我知道我不需要烦恼这个问题了。
我想了一下,颂雅去年一整年的穿着都不适合新生的她。那些穿着已经都是过去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