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应她,只用舌尖在她脚心划着圈儿。她被撩得又热又痒,扭动着羞涩不堪的身体。挣扎着发出令人难耐的甜美声音。
她那幺柔弱,甚至挣扎都似水纤柔。
他一路攻,她无法守。他沿着女儿雪白匀称的腿型,在光滑的肌肤留下自己的唾液轨迹。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然后探试芳草丛间隐秘的穴位。
这个被捆双手的孱弱女孩又能做什幺呢?
她除了流泪的哀求,只剩哀求着流泪。任何一个女人在情欲撩动的时候都不可能抑制液体分泌。
“父亲陛下……父皇陛……下!”
他贪婪吮吸,并以双手鼓励着她的乳头继续充血膨胀。
“求您了……父……皇陛下……求……求……”
他把舌间稍稍探进洞口,还未触到屏障。
可怜的贝玲达便惨叫起来,她真的不明白是什幺理由让自己的父亲着了魔。
她哭着,嘶叫,用尽所有的力蹬着双腿,却听见水晶鞋破碎的声音。
他停了下来,从房屋的角落拾来一只烛台。
擦亮火石的瞬间,他看见女儿绝望的泪眼,那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她甚至想看清这暴徒是否自己的父皇。
他举着蜡烛走进她,幽微地烛光照出她分外娇媚。微倾,滚烫的蜡油就滴落在她的雪白乳房上,女儿绝望着哭喊,父皇却笑容慈祥。
一滴蜡滴在身体,竟可以换来她许多泪,他终于明白为什幺蜡烛这样的道具会在千百年保留下来。
在她一次次的抽搐和哭喊中,他欣赏了她身体一切的美态,直到她的声线都沙哑,他才开口说话:“女儿啊,女儿,我是爱你的,你就要出嫁,我都好舍不得。”
然后轻轻抬起她的下颚。
烛光
电闪。
惊雷。
烛光摇撼。
那,是奥托大帝最大的冀望。
“用舍头,乖,我的女儿,乖。”
这夜,姬娜抱着布绒玩偶恬静入眠。
“你要嫁,父皇想破你的处子身。”
他狠狠地,拉起她的长发,再一跨步,坐在她的乳房。
她知道,她已不纯洁,已无资格再憧憬那些爱情的善美。
而她口腔的内壁是那样的柔软,那里舒适地,就像天堂。
“求您了,求您了,我的父皇。”她已歇斯底里,泣不成声。
他半蹲下,稍微抬高自己的体位,再掏出那根不大不小的分身。
他于是顾不上女儿的极大痛楚,开始感慨上天对自己的冥冥眷顾。
大概是因为父皇真的极少如此严厉,贝铃达竟吓得乖乖张开口型。
“啊”女人的乳房是很敏感的。乳房容易感觉甜蜜也尤其不堪附痛。
奥托大帝望望窗外的高塔,又拍拍她赤裸的阴户“是的,我是说乱伦。”
“不要啊父皇,您您是我的父皇啊,父皇……”可怜的尤物叫喊着哀求。
看着她的身体尽是蜡油凝固的痕迹,冰雪肌肤,胸部伏弄,她是令人按捺不住的尤物。
她屈辱地,含住父亲的阴茎,用她甘甜的口水包围他龟头。她开始懂得一个女人的痛苦。
在他的阴茎进入口中的片刻,她开始默默祈祷,“桫摩,你会原谅我的,是会的,娑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