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工作,平地再没有什幺值得留恋,她的痛苦该要结束了。
发布页!拢,没有一丝缝隙,腿间如同妈妈一般,同样阴毛稀疏。
有一首歌谣讚颂山地儿女的健美,“壮如山,美如水。”,我们代表布达族最后的血统,为高山上布达族的优越做出见证。
妹妹靠近我,伸手抚过我坟起的肌肉,最后停留在我的大阳具上,化为一声惊喜叹息:“这就是我的”塔库“。”
她喃喃自语着:“喔!那时候把我弄得好痛好痛!现在又更粗更长了,干了很多女人吗?会撒下许多布达族的种子在女人身体里面哦。”
她用脸颊偎贴着,轻声对它说话,手指在龟头、肉茎、卵蛋上摩弄。
我粗暴地拉起她放倒在床上,狠狠拍打她屁股。
“你不像是布达族的女人!你话太多。”
妹妹“格!格!”笑着,躺在床上摆出个更诱人的姿势,她的笑容依旧是那幺淫荡狂野。
我握住她的大乳房用力揉搓,这曾经是我好奇触摸的小小花蕾,现在长大成为能够流出生命泉源抚育婴儿的大乳房,生命是如此神奇!我试着吸吮,但没有得到乳汁,只有一些香甜味道。
“像不像你的孩子?还是我吸的方法不对。”
“你这个孩子太大了!你是舅舅。”妹妹大笑着,捧起乳房扭动身体。
“下次生孩子后再让你吸。”
再吸舔一阵子乳房,我抬头分开她双腿细心察看,阴唇随着腿微微张开,阴毛比从前更稀疏。
“你快要变成白虎了。”我抱怨着。
穴肉仍然还是我熟悉地鲜嫩粉红色,滑腻肉壁迅快将我的手指紧紧的吸住,于是我的手指随着黏腻的液体蠕动着,我时轻时重的挖弄着阴部腔壁,淫水将那颗肉珠流湿得莹亮,阴唇周围成为紫红色。
我沾上一点淫水,放进口中尝试味道,却已经分辨不出与以前有什幺不同。
“是不是变得很丑?我自己看不到。”妹妹看着我的神情,担心地问着。
“你老公一定常常干你。”我不去回答她,扶着阳具顶在小穴口。
“你不要嫌我喔!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
妹妹分开双腿,挺直腰等待我的进入,这是她最喜爱的姿势。
阳具一分分地进入睽隔四年多的温暖小穴,依然很紧,或者是我的阳具更巨大了,被肉层紧密包含的阳具传来销魂融骨的快感。
“为什幺我们四年多没有作爱?我们一直那幺亲密呀。”我开始挺动身体,舒美的感觉一阵阵泛起。
“因为你总是亲亲我,摸摸我,然后就跑开,躲得远远的……像一只没胆的小鹿。”
妹妹满意地脸孔带上一丝媚笑,身体本能的应和我的抽送渴求快感。
我不理会她的抱怨,快速挺动,她的腰肢就如同以前一样,每一次都恰到好处迎凑上我。
“哥……你真好……真好……”
四年多的时光彷彿并不存在,我们仍然是那幺熟悉彼此,我们完美无遐地配合对方创造欢乐巅峰。
“劈啪!”“劈啪!”
像流瀑沖蚀大地,像黑熊冲撞进入树丛。
我大力耸动身躯,阳具一次次地深入撞击着肉洞,淫水飞溅如泉源被凿破般涌出,沿着我的阴囊流下,床褥及我的腹腿间湿了一大片。
妹妹疯狂地摇动屁股配合我的冲撞,一手揉弄自己大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