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的冰凉使荣妃清醒了一些。
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孕,四次都在无休止的轮奸中流产,这使她对痛苦已经麻木。
她也并不总是这个姿势。隔上一段时间,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成什幺姿势,她都无法动作,而且都会有一根接一根的肉棒进入体内。半年来,大概这个乌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体里射过精。不仅如此,主人高兴的时候,还会牵来各种畜牲与她交配……
荣妃木然地看着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答应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枷,送她到奴帐去。能摆脱木枷,放平身子,无论做什幺她都愿意。
一个男人走过来,抓起荣妃的头发。提起阳具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她唇边。荣妃张开小嘴,一点一点舔净肉棒上苦涩的药汁。她手脚动弹不得,只能让人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种,就是男人的阳具。如今她一天接受的肉棒,比她曾经认识过的男人都多……
阮滢饶有兴趣地看着荣妃腿间的肉团,“又流了一个?皇上要知道你这幺能生,肯定很高兴——郑奴,让你涂的药呢?”
郑后垂下头,“没洗完……”
阮滢冷哼一声,操起水桶对准血淋淋的臀间用力一泼。飞溅的水花带着血迹污渍洒在郑后脸上,她不敢作声,连忙拿起毛巾 【完】
阮安慢慢转过身。
郑后脸色惨白,娇躯微颤。
阮安僵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
小心地避开摇晃的脐带,把荣妃臀部擦乾。
阮安抱肩站在旁边,眉毛一挑,却没有作声。
原本紧闭肉缝变成一个凄艳的血洞,沾满鲜红的处子之血。
阮滢劈手夺过郑后手中用来给母马发情的药物,全部抹在荣妃下体。
荣妃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激得不住颤抖,木枷前传来牙关相击的格格声。
听出了话中寒意,郑后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捏着衣角,压抑住心底的恐惧。
红日初升,温热的阳光彷彿帝王降临般傲然洒落,空气中浮荡青草甜丝丝的气息。
阮安看着郑后脚掌和小腿上被草叶划出的细微伤痕,眉头微微一皱,“跟我来。”
阮滢斜睨着郑后,讥诮道:“抖什幺抖?夜里光着身子都冻不死,大白天你还冷?”
明净的阳光要一个时辰才能照遍整个草原。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阳光永远无法企及。
阮安看着可爱,洒然一笑,提起阳具,抵在薄薄的花瓣间。正待破体而入,忽然肘后一紧。
荣妃早已被药物刺激得失去神智,只捅了几下,便被自己未成形的儿捅弄得尖叫连连,高潮迭起。
微颤的睫毛下,彷彿长风拂过的秋潭荡起层层涟漪,郑后轻声说:“放过她,我给你生孩子……”平静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后的温柔。
女孩又惊又怕,吓得不住啼哭,细緻柔白的脚趾随着臀间手指的动作,时开时合,时而紧紧绷在一起。但无论心里有多害怕,她也不敢逃避。
阮滢操起一支细长的铁桿,将未成形的儿穿在桿尖的弯钩上,然后对准肉穴用力一捅。鲜血四溅,挤得变形的肉团卷着脐带,一路回到母亲体内。
遇到肌肤细腻,肉穴紧密滑嫩的少女,阮安就多捅弄几下。大多数都是阳具一挺,刺穿那层薄膜就算完事。在他身后,一排高高低低的圆臀尽是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