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花宜顿时花容失色,举步想逃,却见那位残暴的主子身后,露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花宜犹豫片刻,曲膝跪下,低声说:“奴婢叩见主子。”
成怀恩抬腿下马,站在她身前,淡淡说:“贱人,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奴婢不敢。”
“哼。”成怀恩举步入洞。
他不愿让人见到花宜,暴露自己掳掠陈宫诸姬的阴事,因此身边只有王镇、灵源二人。
成怀恩数日不近女色,早已欲火中烧,一把拉过花宜,把怒胀的阳具塞进她口中。
狄茂才身上的寒意渐退,但手脚仍酸软无力,看着花宜被人淫辱,不由心疼欲裂。
成怀恩依灵源的吩咐先服下振阳丸,待腹内阳火大作,才命花宜躬腰站好。
花宜不敢去看爱郎的神情,黯然下眼睑,褪去衣物,上身前倾,挺起圆臀,两手分开玉股,下体立刻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粗大的肉棒猛然刺入,但她秘处乾燥,被成怀恩用力一顶,顿时扑到地上。
成怀恩骂道:“真是废物!几天没被肏就不知道怎幺办了?爬起来!”
花宜含泪站起身来,一手从身下穿过,分开娇柔的花瓣,一手撑在膝上。
几日不见,花宜的肉穴似乎紧窄了许多,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斜眼观察狄茂才的神色。忽然捏住花宜的玉乳,说道:“只要阁下说出受何人指使,本官立刻将此女相赠,绝不食言!”
狄茂才岂会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只怒目而视,眼里似乎能喷出火来。
成怀恩与他对视片刻,突然一笑,道:“阁下很喜欢看吗?那让你再看清楚些!贱人,过去!”
花宜本已羞愧欲死,见他要在情郎面前奸淫自己,乞求道:
“主子,不要啊……”
“成怀恩!你这个王八蛋!我肏你八代祖宗!”
“哼哼,阁下倒是卖力,怕我干得这贱人不爽吗?”
“没有没有……他对奴婢相守以礼,没有碰过奴婢……”
狄茂才胸口刺痛,喉中涌出一股甜甜的热流,旋即晕了过去。
成怀恩又意外一下,冷笑道:“是不是人家嫌你的屄太髒了?”
但那声吼叫使成怀恩有了准备,连忙抽身而起,反手按住花宜腰肢。
嘴唇碰到一片湿滑的软肉,狄茂才欲合的牙关硬生生停下,呼呼喘气。
“嗯,你倒是条好汉,那就折磨你好了。贱人,用你的嘴去伺候这位好汉!”
成怀恩心头火起,拦腰把花宜抱到狄茂才身前,两腿分开,将玉户正对在他脸上。
花宜凄声说:“主子,放了他吧,奴婢今生今世都给主子作牛作马,绝无二心……”
成怀恩把花宜挣扎的双手捆在一起,嘴里问道:“贱人,这些天你们干了多少次?”
成怀恩最恨别人辱及自己家人,脸色一寒,拿起王镇备好的烙铁,按在狄茂才额上。
成怀恩干了一会儿,两手一松,花宜顿时扑倒在地,跪坐在狄茂才身上,花瓣几乎碰到他的鼻尖。
花宜拚命夹紧双腿,挣扎躲僻,但成怀恩牢牢接着她的柔腰,狂抽猛送。花宜心中凄苦,泪流满面。
滋滋声响中,一股白烟从火红的烙铁下升起,洞内瀰漫着肌肉的焦臭。狄茂才恍若未觉,叫骂不止。
成怀恩使力一顶,花宜不由自主的向前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