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某一个时候,她脸色会变得苍白,手指都紧张得微微发抖,整个人就像失神一样,坐立不安,再好吃的午餐她也食不知味。
不等陆婷回答,南月绯红的长裙一闪,离开了餐厅。
“南月!”陆婷唤住她。
南月错愕地回过头。
陆婷勉强笑着问:“我记得你有一条很漂亮的紫花裙子——很久没见你穿过了。”
南月笑着说:“那条裙子我已经不穿了。如果你喜欢,我一会儿找出来送给你好了。”说着她扬起手,“拜拜。”
陆婷一个人坐在餐厅里,心头一片茫然。
南月按住发颤的手指,急匆匆朝路边走去。一辆黑色的中型车开来,车门打开,平头的阿黄一把将南月拽到车上,随即甩上门,扬长而去。
车里已经坐了四个人,南月横着趴在阿黄和另一名小混混腿上,脸色潮红,眼睛湿湿的充满媚态。
“黄哥,有朋友请我吃饭,耽搁了一下。”她解释说。
阿黄淫笑说:“是那个妞吧?真不错,难怪老大会看上她。”
南月身体一僵,曲鸣看上了陆婷?她突然有种冲动,想跳下车阻止陆婷,把自己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她。但她没有来得及反应,因为臀后传来一声清脆的肉响,阿黄隔着裙子,在她圆翘的臀上重重打了一掌。
阿黄打得很重,似乎不在意这个女生会感觉痛楚。他淫笑说:“骚女,把裙子拉起来。”
狭小的车厢里坐了五个人,显得很挤,南月连身体都无法挺直,她弓着腰,勉强拉起裙子,里面连内裤都没有穿,直接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阿黄扒开她的屁股,把手伸到她腿间,下流地玩弄着她的生殖器,一面嘿嘿笑着说:“这贱屄真够骚的。”
南月的上衣是传统的掩襟式,钮扣在腋下,她抬起手臂,另一名小混混扯开她的钮扣,把她上衣脱下来,揉成一团。南月雪白的上身整个裸露出来,那小混混扔掉上衣,一把抓住她的乳房,捏住她的乳头。
距离失去处女已经过去了三个星期,南月乳头娇嫩的粉红已经变成艳丽的深红色,只拽了两下就硬硬翘起。两团雪白的乳肉像面团一样被揉得乱颤。
南月与在餐厅时判若两人,脸上的矜持不翼而飞,她趴在阿黄膝上,主动翘起屁股,发出柔腻的呻吟声,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
阿黄嘻笑说:“还是老板娘有手段,搞得这贱货这幺听话。”
即使安琪儿也没有完全控制住南月,那次未遂的自杀之后,南月只是不再进行无谓的反抗,就像死了一样任他们摆布。
曲鸣对她的非暴力不合作态度十分恼火,于是把她手脚捆住,一次性注射了大量催情剂,然后让酒吧里的小混混轮流干她。毒瘾发作时也不再给她注射安琪儿。
那次南月险些被他搞得心力衰竭,等所有人干完,她肛门和屄洞都灌满了精液,心跳速度接近二百,下体热得烫手。尤其是毒瘾发作的时候,她四肢痉挛,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抽搐,连阿黄都以为这贱货快要死了。
儘管如此,神智清醒的南月仍不肯配合,最后是苏毓琳出面,也不知道她用了什幺手段,只过了半个晚上,南月就像换了个人般变得顺从起来。
从那以后,曲鸣不再给南月注射毒品,已经重度成瘾的南月为了获得毒品,不得不每天向阿黄和他手下的兄弟献媚,竭力讨好他们。只要有人肯给她一次剂量的安琪儿,南月任何事情都肯作。
阿黄一方面佩服苏毓琳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