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本来也不信的。但那诅咒好像真的有。我们陆家本来家大业大,可我爷爷的生意越做越差,最后不得不跟人合办了滨大。我曾祖父死的时候已经九十多岁了,我爷爷去世的时候是五十多岁。我父亲身体一直很好,没想到会出了车祸。那时候他才三十多岁。所以我妈才给我雇了保镖,怕我再出什幺意外。”
“诅咒倒三代的霉运?那你就是第三代了?”
陆婷点了点头,然后警告说:“喂,这事我跟谁都没有说过,是我们家的秘密。”
曲鸣并没有分享秘密的喜悦,他看着陆婷,心里想:这丫头遇到自己,是不是开始走霉运了呢?
霉运说来就来,“呯”的一声,车头突然撞到一个物体。曲鸣连忙踩剎车,幸好这会儿越野车开得很慢,冲击力并不强。那东西哼叽\两声,然后爬起来,摇着尾巴一瘸一拐地跑开。
陆婷惊奇地瞪大眼睛,“那是什幺东西?”
“什幺?”
“就是那个!那个!”陆婷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一手指着那头黑乎乎的畜牲说。
曲鸣像看外星生物一样看了她半天,“你没见过猪吗?”
“猪?”
“我靠!”曲鸣惊叹一声,然后大笑起来,“哈哈,你居然连猪都不认识!还整天说我猪头猪头,原来你才是个大猪头!”
“你笑什幺?”陆婷被他笑红了脸,白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就是没见过活猪,怎幺了?动物园里又没有……”
曲鸣被她逗笑了,“你以后就可以告诉别人,你终于见过活猪长的什幺样子了。”
陆婷悻悻说:“它刚才是不是在吃垃圾?真噁心,脏死了。我以后再也不吃猪肉了!”
“狗 “还好。”
“还好。”
陆婷心头慢慢凉了下去。
陆婷心里苦笑,这个问题似乎该是自己来问。
“功课忙吗?”南月斯文地切开牛排,一边问道。
曲鸣毫不客气地吸住她的舍头,打断了她的不满。
陆婷不乐意地呢哝着说:“我又不是你的宠物……”
南月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我问庄阿姨好不好?”
“南月,别说了。好变态……”陆婷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别……”陆婷从唇角说着,一面推开他不安分的手掌。
陆婷无意识地叉着食物,忽然惊醒过来,“你说什幺?”
“真奇怪。”南月叉起一条小鱼,就像什幺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好奇地端详着。
“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分手的时候,曲鸣伏在窗口对她说:“南月回来了。”
陆婷喝了口红酒,压抑住自己的噁心。她定了定神,随即转移话题,“旅游好玩吗?”
还吃屎呢。”曲鸣对她说:“有些人养了宠物狗,还抱着在它嘴巴上亲来亲去,比如……”
“哪里奇怪了?”陆婷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她不喜欢喝酒,只是想借此掩盖自己的尴尬。
曲鸣置若惘闻,固执地伸出魔爪。陆婷忽然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羞恼地说:“不要乱摸!”
南月点了点头,她一边快乐地吃着小鱼,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说:“嗯,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