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明天她路过的时候,你们蒙上脸,把她拖到空房子里,不就想怎幺玩就怎幺玩?”苏毓琳语带讽刺地说。
曲鸣枕着双手,懒洋洋说:“你没听懂,我是想拿她当女朋友,免得我妈整天啰嗦。”
“哦……”苏毓琳目光微微一闪,“原来是这样。你是要跟她谈恋爱?”
谈恋爱?曲鸣想都没想过,按着他的想法,南月最好是跟这些女人一样,想用就用,不想用就扔一边。
苏毓琳双臂攀在曲鸣颈中,“主人谈过恋爱没有?”
曲鸣不以为然地说:“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谈出来的。”说着抓住苏毓琳的屁股。
南月每天早上到琴社练两个小时的琴,她一向作息守时,五点半起床,五点四十五出门,六点到琴社。
这些曲鸣都记熟了,他还知道,由于是独奏,南月没有跟其他社员一起,只有音乐系一位七十多岁的老教授偶尔给她辅导。
南月在医学系读三年级,还有两年才能毕业。看到她穿着古装,很多人都以为这个美女学的是中医,其实南月读的是西医。
曲鸣对这些毫不在意,他只想着,怎幺让南月成为他的猎物。
南月像往常一样从楼下走过,远远看到一个男生。
曲鸣靠在一株樟树上,很欣赏地看着她。南月对这种目光早已习已为常,她看了曲鸣一眼,不经意地走过去。
曲鸣挺起身,从容跟在南月身后。
南月停下脚步,回过头仰脸看着他,“有什幺事吗?”
曲鸣两手插在口袋里,看了她一会儿说:“想跟你交个朋友。”
南月笑了一声。作为滨大校花,与苏毓琳屡受骚扰不同,南月出众脱俗的气质使她几乎没有追求者,一
“什幺?”
“我猜……”
“你叫曲鸣。”
“对你而言。”
“你很骄傲。”
“那幺明天。”
“你说对了。”
忽然琴声一顿。
曲鸣点了点头。
曲鸣吹了声口哨。
“晚上我没空。”
“明天也没空。”
“我要说的比较长。”
“那你什幺时候有空?”
“南月答应你去吃饭?”
“知道她喜欢吃什幺吗?”
蔡鸡扶了扶眼镜,谨慎地说
“谈完我不会再来找你。”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案。”
“我觉得我们应该谈一下。”
曲鸣想也不想,“用不着。”
“很好。谢谢你还记得她。”
“一言为定。晚上我来接你。”
苏毓琳抛了个媚眼,拿上包离开。
苏毓琳想了想,“好像她吃素。”
“知道我为什幺知道你的名字吗?”
南月忽然问:“景俪老师还好吗?”
“我觉得我们已经谈过很多次了。”
蔡鸡指的是药物,南月看起来很棘手。
“不要太快下结论。晚上一起吃饭。”
蔡鸡过来问:“老大,那妞怎幺说?”
“后天。我已经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