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
“射在……射在奴的房里……”霜月颤声回答,“奴家想要……心肝的精……”
邪犽不禁往凤玉股间望去,但她身为仙帝,平时均作男子装束,看不出身段如何。
这小鬼身上味道虽然臭……倒还有几分姿色……小小一个,不知弄起来是什麽味道……
少女灿然而笑,从那天真无邪的笑靥里,实难想像三年之前,她曾病倒卧床,命在旦夕。
“姊姊,你怎麽这麽晚才回来?朕等的好苦喔!”少女神情欢喜之中,又带几分怨怼,嘟着嘴道。
“荡妇,你想要我射在哪里?”邪犽在霜月耳边低声道,一字一句都勾动霜月心弦,令她神魂颠倒。
“……明天,把雾凌怀孕的法门告诉我。”邪犽在霜月耳边低声道,“然后我才会完成你的愿望。”
“英烈王、秀瑚仙子,两位早安。”霜月头冠整齐,穿着一袭高雅紫衣,裙幅在地展开如轮,恭身笑道。
凤玉和雾凌寒暄完毕,转过头,见到邪犽就在身旁,她惊愕之余,怯生生地道:“皇兄……你辛苦了。”
身着凤纹金袍,体态轻灵的少女,也不顾周围侍女阻挡,三步并作两步,飞也似地扑进雾凌怀里,两手紧紧搂着她的腰。
雾凌听见霜月的声音,脸上露骨地显出厌恶之色,冷冷地瞪了霜月一眼,后者却不以为意,依旧一派柔和地对着两人微笑。
邪犽取出阳物,将最后几股精注入霜月口中,她将其全数饮下,热切地吮着发烫的龟头,心中知道,自己已然是他囊中之物了。
这水镜勾月的邪术,不以男阳贯注于施术者女阴,是决计无法破解的,他明明就和霜月那贱人好过了,竟死不承认,真是气死我了!
恍惚之中,霜月的内心泛起涟漪般的轻微妒意,她伸出手,轻抚邪犽的大腿,望着他腰身徐送,阳根陷入雾凌的蜜肉里,一边舍舔柔唇,尝着嘴角残精。
吮完,霜月望着邪犽提着给涎浆抹得光亮的阳根,再度回到雾凌身边,一边吮着娇妻香汗淋漓的乳,一边将热腾腾的宝器送入雾凌鲜红如血的穴中,抽送起来。
拜邪犽和雾凌定时授以天地之气之赐,仙帝凤玉的御体已恢复至与正常人无异的地步,只要再将其体内分断的经脉重新接续起来,长达三年的疗治便可大功告成。
“哪有晚,姊姊这次出去的时间和平常差不多啊。”雾凌一扫先前愠怒神色,笑道,“倒是你,几个月不见,又长高啦?等下次姊姊回来的时候,恐怕你就要和我一般高了。”
“气?气什麽?”雾凌高声答道,腮帮子红通通的,“昏迷了大半夜,昨晚发生什麽事,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你又把那不要脸的骚婆娘给赶了出去,一夜无事,我有有什麽好气的?”
对凤玉来说,她只道邪犽总是刻意疏远,因此内心深以为这特意从仙界下凡,救治自身顽疾的皇兄,定是发现自己身上有什麽缺陷,才会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是以每次见到邪犽,心中总感到羞愧难言。
夹带真阳之气的滚烫精液撞击在霜月的房肉壁上,她只感头昏脑胀,好似被人灌下烈酒一般,转眼肌肤通红,浑身飘飘然的不听使唤,只有股间蜜肉死命抽搐,泄得臀都往上弹跳不已,欢喜地骨头都要融了。
三年来,随着凤玉的病情好转,她身上散发的人味也越发浓烈,对雾凌、霜月而言,这若有似无的体味根本不值一提,但对生来极端厌恶人类的邪犽来说,却是一股难以忍耐的异臭,即便成了镜泉国主,统领百万人民,他依然无法接受这人体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