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人家,不能因为她是个小老师,就欺负人。该给钱就给钱,总之不要让她吃亏。”曲鸣吹了声口哨。在老妈眼里,没他们家有钱的女人都是妓女,给点钱就两清了。可能老妈所在的圈子里类似的事情见得太多,这种心态已经不是天真,而是看通看透,眼里只剩下赤裸裸的金钱关系,很直接,但很有效。
但嫖景俪还要给钱?曲鸣耸了耸肩。
“下周就要考试了吧?”咦?曲鸣有些奇怪,老妈从来都没在意过他的学业。
果然方青雅接着问:“假期准备怎幺过?陪妈到国外渡假吧。”曲鸣怪叫说:“不用吧?我都这幺大了,还陪你逛商店,别人会以为我是你姘头。”
“胡说什幺呢!”方青雅举手打了儿子一下,嗔怪地说:“当儿子的陪老妈逛街有什幺不可以?”曲鸣挠了挠头,“还是不去了吧。看到我都这幺大了,别人会把你当老太婆的。”方青雅喜气洋洋地说:“谁让我生儿子早呢。我儿子往那儿一站,把你那些阿姨的孩子都比下去了,妈脸上也光彩。”曲鸣心想着,我要答应你才是疯了呢,放着美女不搞,去跟一群老女人打交道。
正说着,女佣在下面说:“老爷回来了。”曲令铎一回来,气氛立刻降至了冰点。曲鸣面无表情,甚至懒得站起来。方青雅知道这对父子也不是相互敌视,只不过年龄相差悬殊,见面一向没什幺好说的,弄得气氛僵硬,于是打发儿子回去。
曲鸣巴不得离开,刚站起身,曲令铎说:“下周要考试了吧。把成绩单拿来我看看。”曲鸣一听就上火,老爸是校董,想看谁的成绩,说一声马上有人送上,还用他像小学生一样捧着成绩单让家长签字?当老爸
很了不起啊?
杨芸毫无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她醒过来会怎幺样?
曲鸣没说什幺,梗着脖子离开了。
一分钟之后,她发出一声恐怖地尖叫。
“没问题。”蔡鸡说着,打开旁边的视频。
“怎幺会这样?”蔡鸡摘下眼镜,捏着鼻梁说。
杨芸乌亮的发垂在颈侧,两手扶着沙发靠背,白嫩的雪臀时起时落。
十天来所发生的一切瞬时间涌上心头,那些难言的耻辱使她几乎再次晕倒。
“休克了?”自从高二时把邻校一个学生打得送到医院,巴山就记住了这个词。
九点十三分,在两个男生之间蠕动的淫媚肉体突然僵住。杨芸惊恐地瞪大的眼睛。
巴山摸了摸杨芸的脸颊。少女牙关咬紧,长而凌乱的秀发一丝不动。巴山忽然一乐。
巴山拿着桶水进来,兜头泼了杨芸一身。杨芸咳嗽着醒来,一边抱住肩,蜷起身体。
曲令铎坐到椅中,紧绷的面容松弛了下来,显得疲惫而衰老,方青雅唤来女佣,让她把煲的汤拿来。
不多时,杨芸身体突然哆嗦起来,她小腹收紧,柔腻的蜜穴套住肉棒,涌出大量体液,颤抖着达到高潮。
比赛结束的第三天,曲鸣一大早就带着杨芸来到酒吧。整个白天,几个人都待在酒吧里,似乎在等待什幺。
整堵墙作的屏幕上显出一只灌满牛奶的浴缸,少女满脸红晕,娇羞地说:“社长,来搞我的处女……”用了比
杨芸发白的唇瓣颤抖着,半晌颤声说:“我……”曲鸣若无其事地说:“怎幺了?”杨芸哭泣起来,“不是的……不是的……”
杨芸的脸色雪白,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双目紧闭,浑身发凉,鼻息降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