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了贞洁的花瓣,随着那人微微用力,肉棒顶端那膨胀的巨头,已渐渐被花瓣咬吸住了,一点一点地陷了进去。
终于被男人插了进来,却一点没有痛楚的感觉,反而是一股陌生的充实感从体内产生,她勉力抬头,看着那肉棒一寸寸地没入自己体内,先是被花瓣紧紧咬合,然后一步步地插入体内,攻入那窄紧的幽谷,在幽谷里头不断地深入、再深入,一直顶到了一块无法想象的柔嫩处,触及时水芙蓉娇躯不由为之一震,酥麻感强烈地涌现出来。
搓揉之间那充满的感觉来的更加强烈了,终于顶开了那块酥麻之处,竟还可以再向前进,将里头一点一点地充实,把所有的阻碍通通顶了开来,一步一步地攻向水芙蓉玉体深处,贯穿的刺激和快感如此强烈,令水芙蓉从腿根处发出了强烈的颤抖,加上微微抬头的姿势,让她亲眼看着那黝黑的肉棒被自己雪白的胴体一寸寸地吞没,耳边琴声飘渺诱惑,鼻间肉欲气息飘扬,无论那处的感觉都那般灼热诱人,那般引人入胜。
似是已经放弃,没有哭泣、没有推阻抗拒,水芙蓉只是任着男人在体内不住冲刺,不知何时缚着她皓腕的绳索已然消失,连一双玉腿也不再被压着了,重获自由的水芙蓉连哼也没哼一声,四肢柔媚缠绵地搂住了身上的男人,任由体内贲张的热情控制着自己、驱策着自己,完全把自己的肉体奉献出来,尽情沉醉在那欢娱之中。
虽是一语不发,可那专心的神情,却在在显示出此刻的水芙蓉,正全心全意地体会着那肉棒在体内抽插刺激的感觉,似要把那种无以言喻、既火热又奇妙的滋味全然刻印心头。
缓缓挪动纤巧的柳腰,在不影响脑海记忆的情况下承受着男人的强猛抽送,随着男人愈来愈大力抽插,幽谷之间水花飞溅,插的水声四溢,肉香盈鼻,水芙蓉呼吸终于愈来愈重,体内强烈的刺激,一点一点化成了盈满芳心的欢愉,变成了澈骨酥麻,周身的感觉似都集中到了被男人狂抽送插的幽谷深处。
等到那前所未有的泄身滋味,强劲而有力地袭遍水芙蓉周身之时,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似哀怨又似享受的呻吟,败倒在肉棒之下,整个人都迷乱在那快感当中,再也无法清醒。
睁开了双眼,只见仍在林中,水芙蓉这才发觉,不知怎地自己竟睡着了,她美眸轻飘,这才发觉有人在侧,正伸出食中二指,探在自己腕脉之上,眉目之间既带疑惑又有惊意,仔细一看才知便是草茅当中的携琴青年,至于方才的梦境,对自己却没有半分影响,体内的感觉又重回了身上,疲惫竟还没有消掉,连着体内伤痛处的感觉,也一样在体内徘徊着。
感应到水芙蓉冷澈沉静的目光,那人连忙收了手,脸上又是关心又是怀疑,“姑娘可大好了?在下因东西被风吹进来,入林寻找时却见姑娘熟睡于此,还以为……姑娘出了什幺事,这才大着胆子为姑娘试脉,有所冒犯处还请见谅。”
“也称不上什幺冒犯,”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水芙蓉微一运功,只觉体内苦处已恢复了部份。这就是正宗内功的好处,虽说起始时的威力和修练时的进境远不能与邪门功夫相较,但却胜在圆转自如,若是身负内伤,即便睡梦之中,也能运转自疗,负伤时只要不是伤的太过份,痊愈的速度远较邪魔中人为快。
否则江湖路险,没有家业可以依恃的独行高手若是负了重伤,又没有旁人护法,想要彻底痊愈可就难了,“在下负了点内伤,一时撑持不住才睡了过去,只要等进了城,在客栈里头好生休息一晚上,伤处该可愈合大半,倒多谢少侠费心了。”
知道自己方才试其腕脉,让水芙蓉也察觉到了自己身具武功,那人微带尴尬的一笑,站直了身子,对着水芙蓉一揖,“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