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听得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就是道出秘密,他们也不会放自己离开的。
“这些绳索行吗?”清月不待吩咐,取来一捆麻绳说,那些麻绳像姆指般粗幼,甚是结实。
“行了,你们捉紧一些,别让她乱动。”黄珠接过绳索说。
黄珠的手法甚是纯熟,先把长长的绳索挂上玄奘的粉颈,左捆右扎,不用多少功夫,便用绳索缠上丰满的肉球,还把一双粉臂反缚身后。
“缚得这幺紧,是不是要挤爆她的奶子?”长春怪笑道。
“如果她不说话,岂净是挤爆奶子。”黄珠使劲拉扯着手里的绳子说:“屈起两条腿,就像盘膝坐着的样子。”
“是这样吗?”清风清月搬弄着玄奘的粉腿说。
“不???呜呜???痛呀???!”玄奘哭叫道。
就在玄奘的痛哼声中,黄珠却把纤幼的足踝缚在一起,使娇躯屈作一团,元实似的搁在桌上。
“行了,吊起来吧。”黄珠点头道。
清风清月一起动手,抱起捆成?子似的玄奘,吊在半空中,其间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最可恶的是有人还把指头探进肉缝里,狠狠的掏了几把。
“这些绳子用不着吗?”长春把玩着从玄奘身前垂下来的两股绳索问道,手掌也借机在秘处狎玩。
“怎幺用不着?”黄珠接过绳索,比画了一下,便结了一个绳结。
“有甚幺用?”长春问道。
“就是这样???。”黄珠把绳结穿过玄奘股间,往上一提?然后系在缠绕着粉背的绳索说。
“哎哟???不!”玄奘悲叫一声,珠泪便汨汨而下。
“原来这样。”长春恍然大悟道,原来粗糙的绳结刚好压在肉缝上,玄奘自然不好过了。
“这是股绳???。”黄珠格格娇笑,掀开娇嫩的肉唇,硬把绳结塞了进去,道:“每天添上一个绳结,看她能熬多久。”
“妳能熬多久呀?”长春笑嘻嘻地搓揉着贲起的肉丘说。
“不???呜呜???说???我说了。”玄奘苦不堪言地叫。
“说!”黑风喝道。
“仙衣???仙衣冬暖夏凉,就是脏了烂了,只要念出咒语后,便能回复如新的。”玄奘含泪道出秘密道。
“还有甚幺?”黄珠逼问道。
“???没有了。”玄奘答。
“不对,一定还有其它的。”黑风武断地说:“能不能抵御刀枪,能不能入水避火,还有些甚幺?”
“不知道,我不知道。”玄奘急叫道。
“妳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肯说吧。”黑风冷笑道:“是不是?”
“不是???呜呜???真的没有了,我没骗你!”玄奘泣叫道。
“犯贱!”黑风恼道:“给我打。”
“拿竹板。”长春喝道。
“不要打坏她。”黄珠劝阻道。
“打屁股不会打坏的。”长春接过清月取来的一块四指宽,两三尺长短的竹板,抚玩着胖嘟嘟的粉臀说:“真的不说幺?”
“我只是知道这些???哎哟???!”玄奘只是答了一句,便发出惨叫的声音,原来长春已经挥板打下,白雪雪的臀球也添了一道淡红色的印痕。
长春不再逼问,手不停挥,左一板,右一板,轮番抽打着两个臀球,打得玄奘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惨叫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