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韩全却衣冠整齐,襟口扣得一丝不乱。他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细声细气地道:“闲来无事,图个乐子,可巧大人来了,一起看看。”
孙天羽朝院中看去,不由一怔。院内一株杨树下,放了张石桌,玉娘光着身子,被两名大汉按着跪在上面,白花花的大屁股正对着阶下。那日韩全向他讨要玉娘,孙天羽就知道这貌似女子的阉人想做什幺。看那六名汉子的神情,多半都用过玉娘的身子,只不知这大白天拿玉娘来做什幺。
韩全请孙天羽坐了,微笑着道:“小的查阅卷宗,看到裴犯的供述,煞是有趣。”
“韩内使如此操劳公事,佩服,佩服。”
韩全打开折扇,轻摇着悠然道:“裴犯曾说,她如果翻供,狱方就要她跟儿骡交配。可她偏偏就翻了供,鬼迷心窍要指认大人。小的心想,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豺狼坡吐出的话,没
再往回咽的道理……”
韩全讶然道:“孙大人有什幺手段?”
旁边的汉子们嚷道:“自己往里面插了!”
“这驴棒子全整进去,非把这婊子屄捅穿了。”
玉娘有气无力地哭道:“大人,饶了贱囚吧……”
“黑驴棒子插这婊子的大白屁股,真是绝配啊!”
韩全手里的折扇停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前面。
“这婊子真够浪的,驴七马八,这骡子得有九寸吧。”
孙天羽笑道:“那有什幺乐子?不如让这贱人自己跟那牲口弄上一场。”
众人都有些不耐烦起来,韩全柔声道:“把那婊子屄撑开了,往里面放。”
玉娘原本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目,此时她眼眶发红,长发乱纷纷垂在脸侧。
玉娘神思昏沉,仍摇了摇头,呜咽道:“你们怎幺弄我都行,但是不要用那个……”
旁边的汉子道:“你乖乖跟这骡子日上一回,大人看得高兴了,就让你歇一天。不然”
等阴道承受了那股突如其来的胀破感,她两手扶着石桌,翘起屁股,像母狗一样摇晃起来。
韩全“啪”的合了折扇,在手心里敲着笑道:“看不出这小小的肉洞,里面倒是别有洞天。”
“骡子的鸡巴,中看不中用,啥时候弄头叫驴跟这草驴婊子配配种,说不定还能下头小驴。”
孙天羽用眼角余光瞥到他胸前已经汗湿透了,笑道:“连孩子都能生出来,何况是骡鸡巴呢。”
孙天羽看了韩全一眼,见他仍是笑吟吟神情自若,心里暗自警惕,嘴上却笑道:“哈哈,韩内使果然是明查秋毫。”
玉娘尖叫着弓起了身子,粉白的玉背贴在骡腹下。肥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手掰着白滑的臀肉,夹着那条粗黑的兽根,就像一团没有骨头的油脂般不住颤抖。
玉娘白馥馥的肌肤上渗出汗水,连着她臀间溅出的淫液,整个人就像水洗过一般,那只又圆又大的屁股更是白得发亮。粗大的兽具深深插在圆臀正中,那只雪白的
孙天羽走过去,从腰里拿出一只瓷瓶,将里面淡黄色的药物倒在手中,然后翻开玉娘的阴户,在她阴内里外抹了一遍。笑道:“不用理会她了。都在旁边看着吧。”
院外传来了一声长嘶,一名汉子牵着那头儿骡进来。玉娘被几条大汉蹂躏多时,早已是体软如绵,连叫也叫不出来。那汉子牵着儿骡跨在石桌上,正好将玉娘的身子罩住。
这会儿粗如儿臂的黑骡棒子硬梆梆插在阴中,给玉娘被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