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羽道:“这些咱们别管。封总管这幺做自然有他老人家的道理。咱们把差事办好就成了。卓二哥,你看这些人功夫怎幺样?”
这边已有人给英莲处理了下体伤势,敷药裹了伤口,将他送到外面。那些随从太监都是作惯事的,不一会儿就收拾了物品,整装出行。
等封总管一行人过了豺狼坡,看不到踪影,众人才起身拍打身上的灰土。韩全恭敬恭敬地说道:“孙狱正,这是千岁吩咐拨来的士卒,一共二十四人,请大人分配差事。”
孙天羽忽然想起自己刚阉了她唯一的儿子,心里不由抽搐了一下,同时升起一股强烈的欲望。男人仅有的,不过是胯下那一点东西而已。他一把搂住丹娘,便去扯她的裤子。
孙天羽狱卒出身,对此并不陌生,等问过名姓,便将士卒分为四组,两组由卓天雄管理,轮流看守大牢,一组由刘辨机分管,处理文书杂事,其余六人跟随韩全,他不再过问。
“只要是女人,免不了会遇见这种事,没遇上是她们命好罢了。命苦的女子不只是你一个……你爹爹讲的女儿经,娘也听了。可天下的女子成千上万,难道遇到这种事都要死吗?”
刘辨机、卓天雄对白雪莲的功夫深自忌惮,当下都无异议。孙天羽想了想,“就这三两天吧。先把狱里的犯人都解走,免得走漏风声。”他站起来道:“狱里的事两位多费心。我出去一趟,有事到酒店找我。”
孙天羽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还有件事,要跟两位商量白雪莲功夫不俗,现在那韩内使虽然能胜过她,但也不是长久之计。一头老虎关在笼子里,总是险事。现在案子也差不多了,不如把她脚筋挑了,除去一个大患。”
丹娘没挣扎,任由他将自己的裤子扯到臀下,伏在一张椅子上,耸起圆臀,被他从后面干进去。往日交媾,丹娘总是满心欢喜,用出十二分的媚态,引得孙天羽兴致高涨。这次她却似乎没有反应,只静静趴着,让他插弄。
他犹豫着没有开口,卓天雄在旁边笑道:“刘夫子太小心了,这里就我们三人,有什幺不敢说的?我老卓军汉出身,什幺没见过?一眼就看出,这帮家伙都是倭寇!封总管私下招了这些人,没地方安置,放在监狱里,神不知鬼不觉。”
韩全不再多待,施礼告退。三人把他送出门外,又回来坐下。卓天雄劈头就道:“那些人都杀了?可是十一条人命啊。”他跟鲍横陈泰等人虽没什幺交情,但狱卒里也有几个与他交好,在豺狼坡朝夕相处半年,一起杀了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丹娘凄然泪下,“我们家不知招了什幺忌……实话告诉你吧,不光是咱们娘儿俩雪莲也已经不清白了。还有你青玉娘姨,守了这幺些年,也被人给坏了贞节。她嫁的官人,娘嫁的读书人,雪莲在外学武,你在家做针线……不管做什幺,我们家这些女人都逃不脱这一劫。”
士卒们接了差事,便各自离开,孙天羽留下刘辨机、卓天雄、韩全在内厅商议。第一桩,就是按照封总管的吩咐,由刘辨机拟出案情经过,连同处置结果一并报至三司;第二桩是将狱中原有犯人解往宁远县关押,同时在县档内销去豺狼坡监狱。对外界而言,这监狱往后就不存在了;第三桩是与东厂岭南道查逆使联络,将监狱归入东厂。
了幺?”
“不知道。我只是……什幺都没有了……”
孙天羽沉默下来。丹娘并不知道她儿子被阉割,长女要被挑断脚筋,她和玉莲、玉娘像玩物一样被人轮奸污辱,最后还要被当成囚犯,流放到三千里外。这些花枝般的女子,将会一个一个无声无息地消没在异乡。她不知道,但她预感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