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仔细查看。”
那灯笼就放在腿间,映得白雪莲下腹一片雪亮。她两指插进蜜穴,竭力撑开穴口,好让他能看清自己体内的情形。
何清河不悦地说道:“这如何能看得清。”他丢下一支令签,喝道:“且把这令签插进去,本官就信你元红已破。”
令签前宽后窄,顶端呈三角形,用漆涂成黑红两色。白雪莲拿起令签,毫不犹豫地朝阴中插去。
大堂上鸦雀无声,几十眼睛都直勾勾盯着白雪莲。看着少女一手剥开玉户,一手握着令签,一点点插进娇嫩的肉穴。红腻的蜜肉在签下蠕动着分开。
不多时,六寸长的令签便纳入肉穴,当白雪莲松开手,下体只剩一截签尾,夹在穴口。
何清河点了点头,“果然是元红已破。”
孙天羽笑道:“大人明鉴,白犯入狱时便非处子。据白孝儒口供,白雪莲幼时即与其父行淫,父女乱伦,丑秽不堪。”
白雪莲气得浑身发颤,“你这个无耻的卑鄙小人!”
孙天羽取出一份供状,说道:“大人请看。上面有白孝儒亲手所作印记,断无虚假。”
何清河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白雪莲!你还有何话说!来人啊!与我痛责三十大板!”
两名狱卒上前将白雪莲翻转过来,举起大板,对准白雪莲的圆臀,一五一十地痛打起来。只片刻工夫,白雪莲臀部便被打得红肿。
三十板堪堪打完,何清河道:“白雪莲!尔父勾结逆匪,你可认罪?”
白雪莲颤声道:“民女无罪!”
何清河也不多话,“来啊,乳枷伺候!”
两名汉子撕开白雪莲的衣服,拉出她两只嫩乳,然后将四根木棍组成的木枷套在她乳上。两人拉住
“还痛幺?”
丹娘点了点头。
“你肚里的。”
丹娘摇了摇头。
丹娘怔了一下。
“玉莲知道吗?”
“来,让我摸摸。”
白雪莲扬起脸,“不,我不认罪!”
枷上的绳索,用力一拽。木棍立刻收紧。
白雪莲摇了摇头,眼角突然迸出热泪。
孙天羽低笑道:“好乖巧的屁眼儿。”
“怎幺会这样?何清河不是来了吗?”
他顿了顿,“白雪莲,你可想清楚了。”
丹娘吃吃笑道:“谁让相公最疼它呢。”
丹娘轻声道:“才两个多月,摸不出的。”
丹娘玉脸飞红,“我怎幺好意思跟她说。”
孙天羽又看了丹娘臀上的伤痕一眼,起身离开。
堂上静默片刻,何清河一拍公案,“给我打!”
孙天羽笑道:“我管你怎幺叫呢,只要叫我爹就好。”
孙天羽抚弄着她的身子,忽然道:“那孩子怎幺样了?”
孙天羽来到昨日的地方,树下多了几道野兽的爪痕,却不见玉娘的踪影。
孙天羽将药膏送入丹娘后庭,在菊孔内轻轻揉弄着。丹娘松开肛肉,好让他进出更省力。
薛霜灵再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怔了许久,才想起来给白雪莲裹伤,清理臀上的血污。
孙天羽笑道:“这有什幺。你就跟她说,娘又怀上娃娃了。明儿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