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被褥上,打量着丹娘的倩影。她今晚依然是白衫白裤,但质地极为柔软,又小又窄,贴在曲线动人的胴体上,犹如贴身穿的小衣。她扬手搭起衣服时,衣袖滑下,露出皓如霜雪的玉腕,腕间一只碧绿的玉镯,在烛光下幽幽闪亮,那对高耸的玉乳在衣下轻轻颤抖,显露出迷人的弹性。
在室内,丹娘没有系上外裙,下身一条月白的绸裤包裹着雪臀玉腿。她裤管只及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软底的弓鞋,同样是白色的缎子。丹娘这身衣衫虽然平淡,但处处透出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肤光,正如她脱鞋挂衣的举动,虽然平淡,但那种心甘情愿的柔顺,却有着入骨的风情。
孙天羽笑道:“店里酿的杏花春呢?陪哥哥喝几杯。”
孙天羽本不喜饮酒,那日喝了店里自酿的杏花春,却极是喜欢。丹娘见他高兴,也自心喜,自去取了酒壶、酒盏,布在桌上。
孙天羽扬首干了一杯,赞了声,“好酒!果然不错。”
丹娘跪坐在旁边,执壶满上,柔声道:“这是我家相公从书上看来的方子,用山果做的酒曲,一升糯米兑一升酿出来的。这是三年陈的,酒窖里还有几坛五年、七年的。最久的还有两坛,原是搬来前就酿好的,埋在院后边,改日奴家取来,再请天羽哥品尝。”
孙天羽搂着她的柔颈亲了个嘴,然后将酒递到丹娘唇边,“来,陪哥哥喝一杯。”
丹娘羞涩地张开小嘴,就着他的手饮了,孙天羽笑嘻嘻道:“你叫我哥哥,我叫你丹娘,喊得老了呢。你叫什幺名字?”
丹娘道:“奴家娘家姓裴,小名唤作丹杏,哥哥就叫奴家杏儿好了。”
“丹杏,好
丹娘含羞道:“这怎幺可以……”
“天羽哥,不要亲了……”丹娘羞赧地说。
丹娘道:“奴家真的不行了,再喝就要醉了。”
两条玉腿弯曲着平平展开,秘处顿时暴露出来。
“好,杏儿真乖。”孙天羽说着,一连干了两杯。
丹娘星眸一转,银铃般轻笑道:“哥哥猜错了呢。”
他悠然举杯,笑道:“这次总是要露出奶子了呢。”
丹娘忸怩良久,见拗不过情郎,只好抬手褪下弓鞋。
“怎幺不可以?”孙天羽举杯饮下,笑道:“一杯。”
孙天羽嘻笑道:“那最好,脱光了,哥哥就拿杏儿的身子当下酒菜。”
刚才还中规中矩的美艳寡妇,此刻只剩了条肚兜遮羞,孙天羽也不必急了。
白孝儒行为方正,夫妻敦伦也如对大宾,孙天羽年轻跳脱,每喜狎玩调笑。
名字。”孙天羽自饮一杯,拍拍身边,笑道:“杏儿,过来,让哥哥抱着你喝。”
等他喝完,丹娘还未解下肚兜,而是忍笑曲起玉腿,将秀足上的脚带解了开来。
虽然生养过三个孩子,但丹娘的小腹依然光滑,没有留下丝毫痕迹。白嫩的阴阜圆
丹娘一门心思从了天羽,自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依言上了床,偎在情郎怀中。
孙天羽酒意也有五分,低笑道:“杏儿的脚真美,这幺香,这幺软,好像没有骨头呢。”
孙天羽看着那对颤微微跳动的乳球,胯下一阵发紧。他这次一口气连干了三杯,趁着酒兴喝道:“脱!”
丹娘又是好笑,又是惊讶,情郎如此迷恋自己的双足,让她也觉得心喜,柔声道:“哥哥,让杏儿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