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并肩趴在一起。她肋下的绷带从未换过,当狱卒摸上时,不由痛叫一声。
“鬼叫个屁啊!屁股再抬高些!”
薛霜灵后庭伤势未愈,阳具进入时触到伤口,一阵痛楚,她却咬着牙不肯作声。
此刻两人趴在一起,白雪莲与她近在咫尺,药力作用下,白雪莲毫无知觉,但弯细的眉峰不时拧紧,口鼻间发出细细的呻吟,下意识中露出肉体被侵犯的反应。
她还不知道,她爹爹已经过世了。薛霜灵不由想起自己的爹爹,他老人家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此时陷身监牢,正被狱卒肆意奸淫。待自己脱身,必请出教中长者,剿灭这所肮脏无耻的黑狱!
薛霜灵闭上眼,将恨意埋在心底。旁边的白雪莲也闭着眼,不知道她在睡梦中,是否有同样的恨意。
奸淫持续到黎明才结束,当最后一名狱卒打着呵欠离开,胡严把两女锁进笼中,不多时就鼾声大作。
薛霜灵勉强撑起身体,拿起一条破布,抹去下体的污迹。为防白雪莲察觉异常,每晚肛奸之后,都是薛霜灵给她整理衣物,除去滥交的痕迹。白雪莲重枷在身,手脚不得自由,就是有所感觉也无法求证。
这一晚十几名狱卒先后用过白雪莲的后庭,原来雪白粉嫩的玉臀,此时以菊肛为圆心,臀沟被撞出圆圆一片红痕。她的屁眼儿此时已极为柔软,浑不似当初的青涩,手指轻轻一按,菊纹就向外散开,将指尖吞入肛中,柔滑之极。
那些狱卒都肆无忌惮地把精液射进了白雪莲肛内,她一直伏着身子,撅起屁股,精液都流入肠道深处。薛霜灵只能抹去臀沟和菊蕾上的污渍,里面的精液要等白雪莲醒来后,再像排便一样排出了。
辰时一刻,白雪莲准
“昨天到的大人要提审她,快着些。”
吴大彪寒声道:“你就是白雪莲幺?”
胡严揉着眼道:“怎幺了?怎幺了?”
胡严不敢说出真相,只道:“没事儿没事儿。”
胡严一惊,连忙过来帮忙,两腿禁不住有些打颤。
白雪莲强忍便意,答道:“弟子白雪莲,见过大人。”
白雪莲迟疑地摇了摇头,这人武功不凡,相貌似乎在哪里见过……
吴大彪一拍惊堂木,喝道:“一派胡言!刑部捕快岂是那幺容易当的!”
见她没认出自己,吴大彪暗中松了口气,他冷笑一声,“你身上的刑部腰牌是从何处得来的?”
吴大彪哈哈一笑,声震屋宇,身后的泥像扑扑擞擞落下了一片灰土,“白雪莲!你可认识本人?”
孙天羽心下起疑,暗中拉了胡严一把,“怎幺了?”莫非这家伙昨晚又忍不住干了白雪莲的屁眼儿?
虽是白昼,公堂上依然一派阴森。这次坐在中间并非阎罗望,而是一个四方大脸,神情刚正的中年人。
动刑的两名狱卒昨晚都是奸过她的,眼见她臀沟发红,都赶忙朝那处招呼,试图用棍伤掩住肛奸的痕迹。
刚挪到了便桶旁,地牢的铁罩传来一阵敲击声。等胡严开门,孙天羽匆匆下来,打开囚笼,除去白雪莲的足械。
狱卒一棍打下,棍尖正落在菊肛上,白雪莲后庭被插了多日,本不及以往紧凑,这一棍正打中肛洞,她死死收紧的
时醒来,虽然睡了一夜,她却觉得腰酸背疼,双膝像被硬物压住僵痛,尤其是这段日子每早都有的便意,比以往更加强烈。
白雪莲抗声道:“我是罗霄派弟子!广东总捕吴大彪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