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狱卒的笑声,“今天是你开苞的大喜日子……”
铁铸般的阳具用力捅入,一股殷红的鲜血从羞处滚出,犹如一串玛瑙,印在白玉般的雪臀上……
白雪莲从梦中惊醒,身边空荡荡,没有薛霜灵的身影。她小心动了动腰腿。
秘处并没有异样的感觉。
白雪莲松了口气,忽然感觉到一阵便意。其实这几日她隐约觉得身子有些异样,并不是贞洁所系的秘处,而是排泄用的后庭。由于便溺时的屈辱姿态,她每日吃得极少,可清晨醒来,总有忍不住的便意。等坐在净桶上,却又拉不出来什幺。有时肠道深处会排出一些湿滑的黏液,她习惯性的想去取手纸,才省起两手还锁在枷中。
那些黏液有股奇怪的味道,看纸上的湿痕,很难想象会是自己体内排出的物体。与此同时,她感到自己后庭似乎松了许多,略一使力,肛蕾便翻了出来。便后在横杠上擦拭时,一不留神,粗砺的草纸就会直接磨擦在肛蕾的嫩肉上,传来明晰而又异样的触感。当她起身,肛蕾似乎还夹在臀缝里,突起一团,必须用力提肛才能收回。
白雪莲不明白这是怎幺回事。在罗霄山习武时,她每日睡觉不过三个时辰,而在狱中,每每吃过了晚饭就困意涌来,有时睡到午时才醒。醒来后却不见得轻松,不仅腕膝疼痛,身体也疲惫不堪,尤其是后庭,彷佛排便太久般有种酸疼的感觉。
白雪莲一个女儿家,又身在狱里,纵然满腹的疑问也不好开口。也许是铁枷太重,吃得太少,身体变得虚弱。而后庭……可能是食物不洁,有些轻微的腹泻。
若说虚弱,薛霜灵比她更甚,昨晚后半夜,几名狱卒突然来了兴致,把她提出审讯,一直弄到黎明。薛霜灵肋下的绷带已经被摸
“娘。”
“什幺时候?”
“……就快了。”
得脏了,身子却愈发白嫩。
如果……也与薛霜灵此刻一般……
薛霜灵闭上眼,彷佛对她的好意无动于衷。
如果晚一步,也许就会与薛霜灵两人错过,而娘说不定就会遭人调戏……
丹娘抬起眼,见儿子站在身边,忙拭了泪道:“英儿,你怎幺没去读书?”
虽是仲春,神仙岭的夜里仍是颇具寒意。那些狱卒就在炉火旁,轮流提枪上马。
待最后狱卒一个拔出阳具,薛霜灵下体已经红肿不堪,奄奄一息,几乎走不动路。
罗霄春迟,说这番话时,姨娘还披着狐裘,捧着手炉,娇怯怯浑不似武林大豪的孀妻。
薛霜灵回到狱中,连躺也无法躺,只能趴着。那只血淋淋的屁股,让白雪莲触目惊心,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她突然想起来,离开罗霄山时,姨娘曾说:“路上慢着些,别心急,见到爹娘替姨娘问个好,迟些天暖和了,我会去看他们。”
话虽如此说,路上多一天,与爹娘团聚的日子就少一天,白雪莲一心急着赶路,五天的路程只用了两天就赶到家中,可可就遇到这桩事。
赵霸说话不清,索性也不言语,抓住薛霜灵的屁股用力掰开,看着她后庭鲜红的血肉,在大张的臀沟间叽叽咛咛乱颤的凄艳之态,一面发出嘿嘿的笑声。
白雪莲再傻也知道薛霜灵遭遇到了什幺,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同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相比于薛霜灵后庭的惨状,她肛中的异样实在是无足轻重。
想透了这一层,白雪莲就不再试图与阎罗望等人商谈,她要做的,只是熬下去。她这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