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延至今。滚圆的肚子几乎超过了身体的份量,沉甸甸掉在桌面上,挡住了下体的秘境。
艳凤在她哑穴上一拂,梵雪芍立刻颤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理会她的哀叫,白氏姐妹一个捧乳一个探阴,吸吮着她的体液。在她们眼中,失去肢体的梵雪芍不过就像是一只甘甜多汁的水蜜桃。
香浓的乳汁溅在齿间,又从唇角溢出,密室内荡漾着浓郁的酒香。艳风鲜红的舌头卷住梵雪芍的乳头用力吮咂,梵雪芍望着三个吞食着自己血肉的妖女,眼中充满了恐惧。艳凤嫣红的小嘴越吸越紧,忽然梵雪芍一声痛叫,却是艳凤用尖齿咬穿了她的乳晕。
鲜血与乳汁同时涌入口中,同样的浓洌。梵雪芍拚命挣扎,发出凄厉地叫声,她的乳尖被艳凤紧紧咬住,挣动间鲜血迸涌,染得艳凤唇下一片殷红。白氏姐妹有些惊讶地望着艳凤,舍利之体万般难求,她这样疯狂,难道就不怕玩坏了?
艳凤不胜酒力,不多时便两颊酡红似火。她松开齿尖,梵雪芍松软的乳球立即一跳,恢复了原状。但乳晕上却留着一个被尖齿贯穿的伤口,血淋淋的碎肉间,不时冒出一滴乳白。
梵雪芍披头散发,像被人吸尽了全身精力般,垂首低喘着。她周身没有任何支撑,全靠肥圆的雪臀和有中楔入的木塞支撑身体。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桌上,下面压着一根细细的软管。虽然尿液已经排空,但疼痛使得她下身不住收紧,尿道夹着软管不住抽动。
乳晕上的伤口迅速止血,收拢,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痕。白氏姐妹都是眼光过人之辈,一瞥之下就知道这女子身负奇功,可梵雪芍身上丝毫没有行功运气的模样,倒像是有人传功助她止血疗伤一般。
「贱人!」
「啊~~~~~」
艳凤的狂笑戛然而止!
艳凤冷哼一声,没有开口。
「枉费你生个好屄,养了你多日,肚皮怎地这幺不争气!」
艳凤抹了抹嘴唇,开口道:「我知道你们跟那个静颜交情不浅。」
「要不怎幺是天女舍利呢?她现在的身体,比肚里的儿更干净呢。」
「贱货!找你的手脚去吧!」艳凤咬牙骂道,抬手把梵雪芍投入血池。
白玉莺这才扬脸笑道:「果然美味。看不出凤姐姐做菜也是一把好手。」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下巴,端详着她脸上的痛意,笑吟吟道:「你要生了呢。」
艳凤容色俏霁,白玉莺接口道:「有什幺要我们帮忙的,凤姐姐尽管开口好了。」
白玉鹂吸吮着血淋淋的手指,笑道:「凤神将何必气恼,这次生不了女孩,下次总可以吧。」
白玉鹂还在思索,白玉莺已经笑道:「原来这就是凤神将念兹在兹的香药天女了,恭喜恭喜。」
艳凤残忍地一笑,「以前是飞仙的天女,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一枚舍利。」说着指尖用力一拧。
正犹疑间,艳凤捻着梵雪芍的乳头道:「这便是迦罗真气了,天竺七宝法相之首,护体疗伤举世无双。」
白玉鹂连忙用瓷盆接住,白玉莺抄了一把,舔着玉指讶道:「凤姐姐怎幺把她收拾这幺干净?里里外外一点异味都没有?」
梵雪芍娇躯剧颤,「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说着,泪水一滴滴掉在胸前。忽然腹内一阵更大的疼痛传来,使她变了脸色。
梵雪芍痛叫着扬起螓首,白嫩的玉体在空中战栗扭动,因截去两腿而圆润如球的下体红门大张,急剧地翕合着,飘着酒香的体液哗哗流淌。
艳凤红着眼尖叫一声,低头一口咬掉儿的性器,朝地上一扔,然后手臂横扫,利刃般切断了梵雪芍头上的秀发和白绫,把她短短的身体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