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离开了母体,下肢尚在母体内。
在婴儿粉嫩的小脸,笑的时候,酒窝即浮现出来。
「城,陨落了。姐姐。我们的孩,将在这刻降生。」
苍兰的面孔都变成扭曲,如此凄厉惨叫,十方皆惊。
只想望他一眼,看他的眼仁是否纯清,翅膀是否纯美。
他惊奇得张望着苍兰,她腐烂的各处,是他不嫌弃的。
而坚韧者的宿命,却落在生不如死,无以超生的绝境。
他慢慢爬上苍兰的身体,顺延她曼妙的曲线。停在乳房。
她无法惨叫或抗拒,无法动弹或挣扎,无法昏迷或死亡。
苍兰竭尽全力眼望,灰红的眼仁凄楚哀艳,恍如垂死的花开。
鬼畜的凌辱中,她最后的生气将耗怠尽,儿亦蚕食她的生命。
地震中,姬娜从苍兰身下掉落下来,从她阴道拉出光亮的长丝。
在他的耳内,溢出鲜绿色、粘稠的脓液,瞳仁亦笼罩这色的光。
她宁愿美妙的身体都糜烂,宁愿屈服在旷日的奸虐,也是甘之如怡。
抛开魂灵和躯体,挥不去的母性本能。睁开眼来,回落现实视界——
他并未淫她,是因耳边的风啸停止。随即轰然一声巨响,大地摇撼。
扭动漂亮的臀,牵扯着结界束缚。私处对着他的方向,花朵般盛放。
望见有白色的花,弯的月牙。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狭长天空。
婴儿趴在桫摩的魔掌,如此依赖。伸出小舍,发出像海鸟一样的叫声。
「桫摩……」苍兰耗尽最后的气:「桫摩。你要善待他。他,是……你……
又彷佛宽缓的白色河流,承托着旧日来生。连绵荡漾,在混沌中见了天光。
在他淫她的时候,她不曾露出这样的眼光。情欲煎熬的关头,亦不曾这般乞求。
「塔这样高,境地是安全的。姐姐,你要安心分娩。」他斥退妖媚,直待她生产。
看不见他的样子,苍兰如此急切。摆动的身体并不是因为痛楚,而是翼盼的焦急。
妖媚匍匐蠢动,蛛丝交错成诡异网路。桫摩的笑颜中,一具幼小生命,正从她体内破出。
婴儿笑的时候,酒窝又浮现出来。而这笑容此刻竟变得诡异。即便两只妖媚都惊诧出离——
她伸出手,想要触摸他,却为蛛丝牵制。「桫……桫摩……求你……」她哀求着,希望松解。
婴儿的小手,轻柔抚摩。她是可以感觉到的。那无力的、本能的需索。直至半身离开她的产道。
妖物的面庞,浮现阴森的狡笑。它们纠缠着苍兰肉身,荼毒魂灵。天下间冷艳的魑魅,毒虫或蛇。
他的牙,竟是与生俱来的。分明是在嘶咬,拉扯。半个乳房的血肉被他撕下来,挂在嘴角,血水洗面。
传说看见这样的光芒,死亡即会接近。死亡就像一簇羽毛的飞度,飘若飘零。而肉身的六觉便渐渐虚无。
甘之如怡,纵然是乱伦的子。终究骨血延续。而这静美的初婴,在他的背,蝶骨,或曰龙骨,分明长着小小的羽翅。
生产是剧痛的,痛过奸虐和腐蚀。她咬破了唇,血水流经,乳房依旧光鲜耀眼的温润。臀的优雅弧线,次次上翘和回落。
婴儿分不清性别,却是纯美可人。他的一双眼,张望着陌生世间,并无惶恐,只含期待。清澈的浅淡灰色,又泛着一层婴儿蓝。
终在某日,你当学会翱翔。而母亲已无力捱过时光。你当自在飞翔,当在阳光